我摇了摇头再次点上一支烟。这把牌我赢钱的斗地主的确钻进了海尔姆斯的圈套只能怪我自己。但是就算我不改换玩法就算我依然像以前那样慢慢玩牌。我就能避开这个陷阱吗?这当然不可能!
“可是我从来都没有玩过有限注德州扑克。”我有些犹豫地对道尔·布朗森说。
这是个很小很小的县城甚至没有公车、也没有出租车有的只是一种被称为“慢慢游”的交通工具。我在那家工厂外下了车看到的一切都和一年前并没有什么不同。
杜芳湖摇了摇头她拿起咖啡杯赢钱的斗地主微微抿了一口:“有些雨是避不过的就像阿进。”
我说:“太笼统,太模糊,你不愿赢钱的斗地主意说,那就算了!”
陈大卫接着说了下去:“你还记得在公海的那条赌船上你和死胖子、以及阿进的那场牌赢钱的斗地主局还没有开始的时候我对你说过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