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装作吃惊状:“怎么了?”
老人犹豫了一会最后他作出了一个无比重大的决定:“那么这把牌我下注50美分。”
可是击败海尔姆斯又能证明什么?又能挽回什么?能让我的父亲起死回生么?能让我的母亲回心转意么?能让我的姨母健康复元么?既然这一切都不可能那就算我胜利了又有什么意义?
阿进很有礼貌的和牌桌上所有人打招呼。他从筹码盒里拿出大叠大叠的筹码;大约23000美元的样子。这个时候杜芳湖有20000美元左右;我只有16000美元;而其他七个人中间筹码最高的也只有11000美元。
我转过头去轻声对阿湖说:“阿湖不要这样她是我的母亲”
“我弃牌。”